深夜王都某处阴暗的小巷里一个破烂的小酒吧传出了厮杀的声音但很快这个声音就转变成了求饶声和痛苦的低鸣,整座酒吧的光影不时的变化一个人人的身体从被封起的窗户里飞出来,碎木扎到处乱飞,一口鲜血就这样吐在地板上血液渗进地缝之中然后了古老不堪的地板,吱呀一声一处木头被撕扯下来朝人打去,拳头打烂被白蚁腐蚀的木板,一拳打在人的下巴上几颗牙齿飞了出来正好砸在另一个人的眼睛上,痛苦的哀嚎被膝盖打断,坚硬的铁链在脸上留下疤痕,扔出去的飞刀扎在推门的手上,藏在袖子里的剑拉开肚子上的脂肪,板凳砸在脑袋上,断裂开来的木板**人的肩膀一阵阵哀嚎在这里响起但很快却呈现死一般的寂静,琉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脚踹开躺在桌子上的人坐了下来可这个人的手被障刀钉在桌子痛苦的像杀猪般的嘶号被一拳打断。
琉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轻咳了几声,扭头看着瘫软在吧台里的女人动了动手指让她立马过来,女人被吓得不轻但生怕怠慢了这个撂倒了十几个打手的人连滚带爬的跪倒琉克脚下,琉克为她搬了一张还没烂掉的椅子把她扶到椅子上,顺手从那个手被钉在桌子上男人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枝,把烟枝放到女人的嘴唇上女人连忙叼住,琉克又从身后拔出一把用日弥石打造的飞刀,飞刀轻轻在烟枝上一滑烟枝就被点燃,以前抽烟不在话下的女人心神未定却因为这一下被呛得喉咙发痛居然咳了起来,琉克看着她笑了笑做了一个收刀的动作,这一个工作让女人以为他要杀自己立马把嘴里的烟猛嘬了起来。
“不要害怕我基本上不杀女人!”
“噗!咳咳……”女人喘着粗气心神还是未定但好歹面前的男人还在和自己对号还没有杀自己的意思,女人抬头看着面带笑容的琉克内心稍微放松了一点可很快这个放松就又收了回去,只见琉克抬起左手对准准备逃走的人,左手的袖箭上的羽失打在男人的手背上,女人都能听到羽失钉在木板上的声音,女人“哇”的大叫一声摔在地上,琉克本想扶起她但女人依靠在吧台边不可起身,没办法琉克只能坐在桌子上与她对话。
“说说吧!”
“说什么?”
“不要和我装纯洁,不要让我多费口舌,你们的组号?头领是谁?隶属于哪个组织?大本营在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小本经营者,啊!”羽失打在吧台的木板上女人的左耳少了一块血液顺着头发丝流下,琉克叹了口气无奈的拔出腿上的障刀开始用障刀剔除指甲里的灰尘,把刀上的灰尘吹到琉克做了一个扔刀的动作,女人吓得抱头大喊喊了没几声一声枪响打断了她,女人抬头看着琉克,琉克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火铳对准天花板开了一枪。
“我说……我说……我全说……我们是隶属于狂鼠的游女组,我们的头领就是那个被你钉在桌子上的男人,我们组的主要任务是为地下集团提供俘虏来的年轻女性,大本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全都说了能不能饶了我……”
“酒吧后面那几个大木桶里放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被他们捉来的,你放过我吧!”女人跪在地上向琉克磕头求饶,琉克看着她叹了口气喊了一声快滚,女人立刻连滚带爬的跑向酒吧门,她刚跑到门边手刚扶上门准备推门时身后枪声响起,女人的额头上多了一个小眼女人应声倒地,琉克把手上的火铳扔到一把拔下钉在老大手上的障刀,把混混的腰带当做腰带把老大像捆猪一样捆在一根扁担上,然后推倒所有装酒的木桶,扛上扁担踹开钉在门上的混混跨过女人的尸体从酒吧里出来,走出门边琉克划了一根火柴扔到身后,火柴落到地上立马燃起熊熊大火,这场大火引起了卫兵的注意有的民众也自发的救火琉克趁乱扛着游女组的老大离开了现场。
第二天清晨修诺早早地就起床又或者说他根本没睡昨天晚上的那一场大火可以说是让修诺伤透了脑袋,谁也没成想一场大火烧死了十几个人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卫兵们在废墟后的酒桶里发现了许多的女尸有的卫兵发现这当中有几天前刚报失踪的少女再仔细一查所有的女尸都是失踪的人口,一场大火牵扯到三十多条人命这是王都从未有过的答案,修诺立马洒出人手调查这里发生的一切,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一个卫兵向他报告,通过调查修诺了解到这里是黑帮的地盘今天晚上有人曾经听到这里响起过枪声至于是谁放的火没有人知道,更令修诺觉得麻烦的是这座酒吧隶属于一个贵族管家名下。修诺叹了口气打发走报告的卫兵一个人开始围着酒吧寻找线索。
第二天清晨骑士团总部团长办公厅,巴沃克气哼哼的看着窗外琉克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打着哈气,昨天一晚上没睡对带回来的那个人进行突击审讯总算是了解到关于狂鼠的信息,琉克写完报告就来找巴沃克但是巴沃克对于琉克的工作不是太满意,巴沃克把琉克的报告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走到窗户旁边推开窗看着忙里忙外奔走的卫兵巡逻队,看了一会扭头瞪着琉克朝琉克怒吼。
“我把你招回来不是为了让你为杀人更不是为了让你为王都的治安提供麻烦!”
“我可不觉得我是在找麻烦!”
“混账!那些黑帮那些混混都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里给我狡辩,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长辈!”巴沃克锤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被一下子拍倒茶水洇湿了琉克的报告和桌上的其他资料,巴沃克看着这些资料一把把他们推到桌子底下,琉克随手捡起了一张看了看重新把资料放到桌子没有湿掉的地方,琉克看着看着面前这个被他成为老爷子的骑士团大团长无奈的摇摇头。
“现在我是制裁骑士代理,对于一切没有按照法律般的事情我都有权过问,老爷子昨天晚上那些逝者的材料你都看了吧,一个十四岁的姑娘惨死她失踪了整整十四天骑士团包括地方官都没有去细查这件事,就因为她失踪在一个贵族的领地之内,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我不得不怀疑现在的骑士团已经违背了当初初代他们成立的誓言!”
“给我住口,那你也不能私自杀死他们你这是要坏了骑士团历来的规矩!”
“我们守规矩那些人可不受规矩!我们永远不知道那群人会做些什么!”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用他们的方式来对待他们!你这不就说明你这个骑士就是一个恶人!”
“屠龙者终将成为恶龙,不论他是自己内心改变还是因为民众的言语成为恶龙他都是邪恶之人,两害取其轻者这是我信奉的准则,这也是民众对于官员的要求再加上我也潜入过国家记录馆看到过骑士团的历史,初代制裁骑士不就是因此才被斩首的吗?我觉得我没有做错!”
巴沃克指着琉克怒气冲冲的瞪着琉克,现在的巴沃克恨不得一口把琉克吞了,私自处决犯人、私自潜入国家记录馆、无视上级命令与教诲就这些足以定一个罪名但是巴沃克看着琉克那张脸叹了一口气像是用来表达自己无能,当初前团长第八代隐忍骑士雷恩哈鲁格收养了琉克和霍普,自己对于琉克还是有愧十几年前要不是琉克自己恐怕不能保住雷奥更不用说自己的亲孙女艾梅想到这里巴沃克摆了摆手让琉克离开,琉克离开了办公室巴沃克收拾了一下桌子从抽屉里找到了当初老团长留给他的信。
“老团长也许我不应该把他带回王都……”
琉克离开巴沃克的办公室正准备下楼梯,楼梯口一个人依着墙正在看着他,琉克看着面前这个女骑士,她留着短发穿着和艾梅差不多制式的骑士团正装,琉克朝他点了点头准备离开不料想这个女骑士一伸手拦住了琉克。
“有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仔细观察一下作为这个战胜了修诺、雷奥的兄弟、劫火双子的另一人、魅影的一员的男人!”
“骑士团缺男人吗?”
“哈哈,男人这种生物对我来说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被我打倒的废物一种是正要被打倒的废物!”
“我可不觉得你能战胜我,潘多拉!”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们也就只在你入团审核上见过一面吧!”
没错琉克面前站着的这个女骑士就是英勇骑士潘多拉·拉乌谢尔,潘多拉之所以拦下琉克是想打压一下琉克但是就从刚才的接触来看琉克的实力恐怕要高于自己这使得潘多拉不得不想办法打破现在的局面,从刚才开始潘多拉的第六感就在告诉她琉克的杀气正在一点点的试探自己,潘多拉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让琉克分散注意力。
“不知道你接到今天早上的命令了没有?”
“接到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找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武术老师而要找一个皇家骑士的代理,找代理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病号也要叫上?”
“具体情况我不算了解但至少现在来看你和雷奥摆脱不了这个任务,再加上这个局面可能还跟你以前的身份有关,我可听说这个名额是右大臣特意安排的.而且在后天的宴会上雷曼斯伯爵特意提到要你到场。”
“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
潘多拉和琉克在楼梯口分开,潘多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喘着粗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经历了一场恶战,潘多拉定了定了心神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刚才走的时候她注意到了琉克的眼神,那种眼神宛如一匹恶狼盯着一只受伤的兔子,而自己就是那只兔子身为皇家骑士潘多拉从琉克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善念,他有的只是对其他人施于恐惧的气质以及那个燃烧着猩红之血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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